陆薄言依旧在焦急的叫着她的名字。
孩子拿着水杯喝水,冯璐璐立马拨通了高寒的手机。
“不告诉你。”
“先生,你住哪户?”
“嗯。”
冯璐璐又出现那种不耐烦的表情,“高寒,你这样我很烦。”
直到现在,陆薄言仍旧不能接受,早上还好端端的妻子,此时为什么会在病床上昏迷不醒?
冯璐璐刚仰起头,高寒低下头,刚好亲在她的唇瓣上。
他高寒三十多岁,刚刚破戒,这要按这样算,他还是年轻小伙子呢!
“是。”
“……”
这两个人的身体心灵交汇的任务,真是任重道远吗?
“你知道就好。”陆总的声音,突然降了下来,乍一听还有些委屈呢。
闻言,高寒一下子便松了手。
“进。”
“……”